,对着那摊贩说道:“两碗乳酪。一碗鹤觞,一碗花露。”
殷楚问道:“此鹤觞可是河东的驴骑酒?”
“正是。”那摊贩手下忙着,抬头回道:“花露也是酒,但味道要淡些。俺们老家的说法,一人吃鹤觞,一人吃花露,正是天生一对。”
殷楚挑眉,看向江茗。
江茗以往常在这里吃乳酪,自然知道有这么个说法。但她只是想偷偷地和殷楚吃一次,也没打算告诉他,只留着自己心里高兴就行了。可谁知道被这摊贩一口说了出来,闹得她有些不好意思。
江茗连忙对殷楚说道:“我也是才知道的!”
“那是巧了。”殷楚只笑。
“对,太巧了。”江茗应和道。
这乳酪的做法与别处也有所不同。商贩接了牛乳放一夜,早上便有乳花起来一尺稍许,再用铜锅煮过,牛乳便越加洁白似雪。之后又和特定的乳酪汁按比例一起煮,沸腾之后不熄火,多煮上一会儿。之后便有“玉液珠胶,雪腴霜腻,吹气胜兰,沁入肺腑”之说。
之后的吃法也多,像江茗这般加入鹤觞、花露蒸的;用豆粉搅拌的;还有煎炸的,做饼的,酒凝的,盐腌的,醋渍的,俱都美味无比。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