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瓮贺国和萧罗之间有些牵连。他可以和宰相在内阁时候拉锯战,不批这工部修筑堤坝的折子。但是他没办法控制什么时候瓮寇会来大胤边上骚扰。”
“你说的,我也曾想过。”殷楚皱起了眉头:“原本其实并不会往这处想,要不是听了那厨子的话,萧罗爱吃鱼生。还有你说见过皇后和瓮贺国的人打交道,谁也不会往这处想。”
“但问题就在于萧罗和皇后,原本是不应该和瓮贺国有关联的人。”江茗在旁说道:“那日见你放了鹰去,可有结果?”
殷楚摇头:“尚未。”
江茗伸手给他捏了下肩膀,笑道:“今日还有一下午一晚上,我带你去看看西湖?还是去看看你那给人当了靠山的太和楼?”
一说起西湖,殷楚便又笑道:“当日不知道是谁,开口就将我比作西子嘲讽一通。”
“那还不是你先要八抬大轿的?”江茗反驳道。
“我抬了啊。”殷楚拉过她的手,放到自己胸前:“当日能在众人面前求娶你,真好。”
待到江茗稍稍休整之后,两人便出了丰鹤客栈,雇了顶软轿,慢悠悠的先去了临近的太和楼。
临安的太和楼要比华京城的漂亮百倍,三层连翘的屋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