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个滚儿,这才停下。
殷楚使出平日里那股子无赖劲儿,骂道:“一个两个都不长眼睛是不是?!这舞姬怎么回事儿?!诚心给我添堵的!”说完,他便追着江茗冲了出去。
罗知县哪预料到这人说掀桌子就掀桌子,一时愣了,向着坐在一旁的陆奉问道:“这……这下官可有何招待不周啊?”方才不还好好的拿了我的贽敬吗?
陆奉看见殷楚这般行径,心里也有了数,站起身来,冲罗知县一拱手:“那位是世子妃,非要跟着世子出来的。这舞姬确实不合宜。”
说罢,他一招手,昭南王府的侍卫便哗啦啦的站起身来,跟着他一起出去了。
罗知县也连忙赶出去,追着殷楚好哄一阵,殷楚哪里管他,只叫人将东西都置办妥当。侍卫分头出去,他们买的东西都是亲眼盯着的,绝对不会有什么问题。待到众人回来,殷楚这车队便慢悠悠的驶出了宣州县,扬了罗知县一脸的灰尘。
罗知县气的半死,那五百两的贽敬,虽然是从县衙里面调出来的,但东西但凡进水了还有个响儿呢,怎得这人拿了东西就跑了?自己的事儿还没办成!酒水里都落了毒,保证一杯下肚,神仙也救不回来!
马车上,殷楚拿着方才侍卫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