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了?”
陈青歌冲着江茗一拜:“掌柜的是我的知遇之人,此等恩情我定然要报。”
江茗还在此刻偷闲看了眼陆湛之的神色,想看看这人究竟和江宛有无牵连,倘若有,又到了何种程度。
江茗坦坦荡荡,站起身来说道:“落苍院主便于我说了此事,我不愿让人要挟,更不愿因为这莫须有的罪名被人要挟。便提前在晋江书社出了落苍院主的诗集,为的就是揭露你。但我也留了一丝情面给你,若是你不用他的诗句,自己作了,便都无事。甚至事情败露之后,你急于解释,我也未曾落井下石。只是你一开口就污蔑了所有人,可这其中究竟如何,众人都是有眼睛看的。”
殷畴此刻再看江宛,已然没有之前那种温情,他将江宛从身上扒下去,一甩袖子,转身离去。
殷畴的离去,便是今日宸殇会的终音。齐思琦站起身来,慢悠悠的朝外走去,一边阴阳怪异的说道:“原本我还真是佩服你的文采,没想到竟然是这么来的。那你还有什么啊?才情?家世?哦,你还剩下一张脸,不过今日似乎连脸皮也没了。”
江宛看向齐思琦,骂道:“往日我对你那般好!”
齐思琦冷笑一声:“好?只怕是只把我当做个跟班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