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你来问我,若用“碗”字作诗,该当如何。原来是这个意思,亏我当日为你苦想。”
江宛也不管了,哪怕今日是说自己用了之前想好的词也无妨,总比身败名裂来的好些。便信口胡说起来,言之凿凿。
江茗早就想到江宛被逼急了会来这么一出,刚要开口,就听见身旁殷楚慢悠悠的鼓起了掌:“狗急了也会跳墙,今日我可是看见了。好看,太好看了。”
殷楚拉起江茗的手,笑道:“既然说到了我的世子妃,我便也不能坐在一旁看着。这落苍院主是初一时我和茶茶相约,恰巧遇见的,他当时还在夜市里写字卖钱。茶茶说之前看了落苍院主的话本,觉得好看,这才与我后来相约,一起去寻得落苍院主。不知你这话里,她与落苍院主早就情投意合是从哪儿看出来的?”
“说不定就是她故意给你做戏!”江宛反驳道。
“是吗?那时我和茶茶尚未成婚,北胡皇子莫赫离也在,做什么戏?”殷楚轻描淡写的回了一句:“再说这‘碗’字作诗,你的意思是丰弗和茶茶也串通好了?丰弗,可有此事?”
丰弗冷声说道:“未有此事,倒是怀寅公主之前来问过。”她也没说怀寅公主究竟问没问出来,但凭借怀寅刚才那首诗句,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