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楚也不管旁人怎么看,跟着江茗一起趴了下去。两人面对面,过了稍许,殷楚问道:“你可曾做好了诗?”
江茗略一摇头:“之前就说了,小女子不擅笔墨,不及世子才思敏捷。”
“哦,那是该罚了。”殷楚笑道:“罚什么呢?”
江茗眨了眨眼:“把我的簪子还给我!”
殷楚瞠目结舌,这人怎么还能记着那件事儿?他摸了下鼻子:“当时一下子拿了太多,忘记是哪个了,一起都卖了……”当时只觉得这丫头伶牙俐齿,哪里想着之后还会有这些事情?
江茗冲他皱了下鼻子:“那你还敢提罚我一事?对了,说起这个,当日大婚的时候那词是你自己写的?”
“不然呢?”殷楚回道:“这等大事还要假借人手,我回去便要被父亲揍一顿了。”
江茗“哦”了一声,没想到殷楚诗词也好,再看看江宛,选的什么东西啊?能看?她又说道:“那咱们两个总得做一首出来吧,一直在这儿趴着,一会儿人家要笑就连着昭南王府一起笑了。”
殷楚瞄了一眼江茗身旁的怀寅,小声说道:“没事儿,反正有怀寅垫底。”
江茗叹了口气,坐起身子:“不瞒你说,丰弗早就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