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席,示意两人来坐。
江茗刚一坐下,怀寅就凑过来小声同她说:“我好紧张啊,万一一会儿我发挥不好怎么办?万一显得太刻意了怎么办?”
这人连宫墙都敢跳,如今竟然怕演戏?
江茗不由得笑了,她安抚怀寅:“没事儿,就按照你往日的来。他人都说你骄纵呢,那便骄纵给他们看看。”
怀寅想了想,肩膀往下一落:“也是。我就拿出教训奴才的劲儿来就是!”她又连忙补充了一句:“都是些……想祸害人的奴才。”
“我知道了。”江茗笑道:“但是这可不行,你还是得收着点。骄纵也分骄纵的可爱的,和骄纵的令人厌恶的。今日陆吏郎在,你可不能伤敌一百自损五十吧?”
怀寅一听,又苦着脸:“这程度也太难拿捏了。早知道我就先同你和丰弗练习一下了。”
“那就又刻意了。”江茗抬手给怀寅捏了捏肩膀:“放松。主角又不是你,怕什么?”
殷楚在旁听的迷迷糊糊,但知道江茗、怀寅和丰弗好似要做什么“大事儿”了。不过她开心就好,殷楚也未曾放在心上。这宸殇会里,她无论惹了谁算计了谁,自己都能担待下来。
只是……
殷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