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要写的咯?”江茗想得到确定的答案。
陈青歌只好点头:“当日我走投无路,她又恰好帮了我。这些年也算是还清了恩情,此次之后,再无瓜葛。”
飞浮在旁嗤之以鼻:“还以为是什么真才女的,原本是这么来的,还威胁人,真是好大的脸。”
江茗想了片刻,淡淡笑道:“什么恩情?你是读书读没了魂?若她真是当日慷慨解囊帮你,便不会让你这般难为。既然是从你这里得了好处,那也只能说是一桩交易,没什么恩情在。”
“可是……”陈青歌还想说些什么。
江茗又说:“倘若我是北胡人,恰巧救了你一命,让你日后在大胤诋毁圣上,这事儿你肯做?”
“自然不肯。”
江茗说道:“那便是了,这不过是挟恩求报罢了。出发点原本就有问题,何谈恩情?就算是报恩,难道就不论好坏什么都做吗?”
陈青歌被她教育一番,叹了口气:“只是此事事关掌柜清誉,不得不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