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回头问她:“还要别的什么吗?”
“再让怜莺去摘一点西红柿切了,撒糖,多撒点。”睡了这么久,口干舌燥,只想吃点清润的东西。
“好。”殷楚想起她一直是喜欢吃糖的,随身也总是带些。他出去吩咐,等再回来,身边跟了个飞浮。
江茗连忙说道:“劳烦世子回避一下,我想让飞浮看看伤口。”
方才看了,那是情势所迫,如今再杵在这儿就是流氓无赖了,殷楚“嗯”了一声:“我便在外面,有事叫我。”这才出去。
“小姐,你……”见殷楚走了,飞浮脸色拉了下来,话刚冒了个头,就看见江茗突然皱起眉,声音软了十成十:“飞浮,好疼。”
飞浮叹了口气,每次江茗逞能受伤自己要训她,她都是这副模样。
最怕别人啰嗦,最怕别人说教,这就是自家小姐了。
飞浮从袖囊中拿出乔靳写的字条,递于江茗:“乔靳昨日写给掌柜的。”
“他竟然传的不是口信?”江茗疑惑接过那张纸条,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规整小字。
乔靳虽然学字晚,但江茗为了能让他有种家世颇深的感觉,找了名家,按着他的头学书法。如今这字虽然是不如华京的一些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