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茗也没换衣裳,只把外面的罩衫脱了,匆匆擦了把脸就来了。她坐到殷楚身旁,冲他笑笑:“今天挨着坐可好?”
殷楚心里知足,哪里有不应的道理。谁知道江茗才刚坐下,伸手就抹了他脸一把,接着便笑开了花:“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冲殷楚挥了挥手,上面黑黢黢的。
怜莺吞了下口水,怪不得小姐方才一定要去厨房看一眼,原来是去抹锅底灰了。她连忙擦了帕子端了水上来,江茗还护着盆,只顾自己洗手,嘴里说着:“不行,不能让他擦,谁让他刚才笑话我。”
殷楚倒也不恼,任凭那指印留在自己脸上,还柔声对江茗说:“再不吃饭,菜都要凉了。”
江茗听了,这才规矩坐好。
平日里的菜色都是一样一样上的,这样才能保证出来的吃食新鲜,如今就这三样摆在桌上,要不是周围的人和景,江茗几乎要以为自己回到了现代。
她给殷楚盛了碗汤:“这是我们那儿的传统菜色,我从小吃到大的,西红柿鸡蛋汤。西红柿是我自己种的,从江府移过来的。”
这时候的人还没吃过西红柿,甚至连见过的人都少,江茗也是出海的时候带了些种子回来试着养。没想到西红柿竟然这么好养活,随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