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房里去了。她在外间由怜莺洗漱,怜莺收拾完也不久留,这便出去了。江茗掀开帘子,为了不惊扰殷楚,搬了把板凳放在床头,踩着往床里挪去。
那木凳也不知道怎么,偏生摇晃了起来。江茗脚下一蹬,木凳也跟着往外一歪,她脚下瞬间踩空,直挺挺的就栽了下去。
板凳落地,发出“吭”的闷响,殷楚也睁开眼睛,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江茗。
江茗咬牙切齿,别人都是柔柔弱弱的跌到怀里,如今自己这算什么?和殷楚两个人摆了个大叉叉吗?
她下半身斜着挂在隔层一边,大腿就在殷楚脸边上,方才再挪挪怕是就要一膝盖顶上他的脸了。自己的头在殷楚膝盖边上,上身则是倒在——
江茗猛地弹起来,咕噜一下滚到床里面,盖上被子闭上眼睛,权当无事发生。
过了半晌,她听见殷楚那边开口问道:“可有地方磕伤?”
“呼噜——”江茗也不管自己的形象了,认真的装起打呼。
殷楚看着上方,又在床上躺了片刻,见江茗那头没了声响,他这才慢慢的坐起来,走到桌旁,拿起陈青歌的书卷看了起来,如此这般一直到了天亮。
第二天,殷楚推隔层的声音吵醒了江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