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飞浮答道:“我去看看小姐的鸽子。”
因着江茗总还是要收信儿的,但她又怕这昭南王府表面看上去松松散散,实际却是铁桶一个,连只鸽子都放不进来,便央着殷楚在后院养了一群鸽子,说是自己喜欢。
殷楚竟然也应了,今日江茗出不了房门,飞浮自然是去拿信儿的。
…………
翌日清晨,江茗听到身旁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她含混说了一句:“怜莺晚些再叫我,还没睡好。”
殷楚原本是想叫她起床,同她说一会儿如何对那嬷嬷交代,却听到她含着鼻音半睡半醒的声音,好似一把毛毡子在心上扫来扫去。他不忍心叫她,便只好给她掖了下被子,自己坐在一旁喝了杯冷掉的茶。
过了片刻,他站起身来,从桌上拿过早已备好的帕子,又用刀子抹了下自己的拇指,沾了些血,这才离去。
外面嬷嬷、怜莺同飞浮等早就候着了,见殷楚出来,身上也穿的完好,不由得互相看了一眼。
殷楚比了个手势,低声说道:“让世子妃好好歇歇,不要叫她了。”
“那喜帕……”嬷嬷小声问了一句。
殷楚将帕子扔给嬷嬷,嬷嬷扫了一眼便收了起来,嘴里还嘟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