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上路子了。她开口说道:“是吧,让你们从家里拿点五香味儿的来,你还不肯。要是没有这花生,今晚怎么过啊?为什么成亲新郎官在外面喝酒吃肉,新娘子在里面挨饿?”
怜莺愁眉苦脸,碰了下身旁的飞浮,飞浮却抬头看着屋顶,一副魂游天外的模样。
殷楚也不说话,就这么站一旁默默的剥着花生,直到一盘都剥完了,江茗这才慢悠悠的抬头说道:“没了?”
她这一抬头,正对上殷楚的视线,两人大眼瞪小眼过了片刻,还是江茗先清了清嗓子:“世子来了,合卺酒呢?”
殷楚原本站在一旁就是尴尬,想到要喝合卺酒,更不知道要怎么开口,这才在一旁剥花生。可谁知道江茗一抬头,自己更尴尬了。
他转头对怜莺说道:“府中没什么丫鬟,很多事情他们做的不妥帖,你们还是要顾着点。”
怜莺连忙应是,跑到外面去叫了嬷嬷进来,备好了合卺酒盏,送到已经坐在喜床上的两人面前。
嬷嬷是宫里特地送来的,说是怕昭南王府里没有个懂事儿的,待到翌日才能离去。她拨开怜莺,说道:“急什么?还未结发呢。”
怜莺连忙给自己开脱:“不是我急,是小姐急着说喝合卺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