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开口道:“闽直督三日前递上来的折子,说是瓮寇近日有些不老实,在秋沛、通良两县登岸,打风做劫。”
靖文帝微微蹙起了眉头:“不是已经交由他去剿倭了吗?”说完,靖文帝神色一滞:“你的意思是……”
“这闽州的海运不好做,怕是日后这乔靳也没什么法子,还要指望着朝廷剿寇。皇上原本想着取而代之行海商,打着大胤的官名,只怕更是难行。”
靖文帝略作思忖,长长叹了口气,北边北胡虎视眈眈,南侧瓮寇如今也不安生,朝廷内忧外患,风雨飘摇。
眼下便只有两条路,一条是让乔靳在宫里就这么悄然无声的去了,之后将他的全部生意尽归朝廷。可靖文帝也清楚,下面这些官员各个都想捞些东西,到时候进了朝廷的库房,剩下的便不知道有多少了。更不要说着阮庆折子上细算的账目了。
第二条便是将乔靳放了,趁着这年刚开没多久,海风尚顺,让他将闽州海运做起来,那今年除了那十万两白银,还有上缴的税银。若是恰巧被这瓮寇毁了,乔靳手上的东西还能撑个几年,趁着这些时日朝廷将海运做起来,实为顺水推舟之举,更不会落民口舌。
靖文帝思量之后,突然开口道:“我听闻那江家的女儿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