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音刚落,外面又响起了那声响。江茗试着在被子里滚了两圈,发现毫无作用,只好坐起身子,让怜莺给她去准备温水洗面。
飞浮给她拿了衣裳进来,意有所指的说道:“听闻今日昭南王世子也会跟着。”
“嗯。”江茗还昏昏沉沉,回道:“是让他开路吧。他在前面开路没人敢往前凑,多好用。”
飞浮抿了下嘴,只好直接问道:“小姐要不要出去看看?”
“不去。”江茗被那锣鼓敲得脑壳儿都疼,哪里还愿意往前凑?
怜莺这时候进来,说道:“小姐昨晚答应了少爷会去看的。”
“啊?我答应过这种事儿?”江茗这才想起来,昨晚她问江劭怎么说动父亲的?
江劭犹豫再三才同她说,自己认识一个会方术的。今日午间两人用饭,恰巧父亲也在那酒楼中,又有人说道姐姐,被父亲听了去,面露不喜。这会方术的给自己出了点主意,自己便回府和母亲商议过,正巧父亲回来,两人便一起同父亲说了。
江茗哪里知道这会方术的便是殷楚,从江衡进酒楼到下面的人胡言乱语给江衡听了去,再到给江劭出主意,都是这人一手促成。
江劭还兴致勃勃的同她说,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