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茗一见他转身,立刻就把头上身上值钱的东西俱都迅速卸了下来,塞给飞浮。自己则说道:“好了。”
“嗯。”殷楚又稍等了片刻,这才转身。他一回头便看见江茗头上的玉冠没了,腰上的玉佩也没了,卸了个干干净净。
江茗感觉到他的目光,尴尬笑笑:“都是从江劭那儿拾掇来的,一会儿还得给他送回去。要是刮了蹭了,他又要使小孩子脾气。”
殷楚也没多说什么,只觉得自己这贪银子的印象,在江茗眼中实在是难以扭转了。只是这玉冠,怕并非从江劭那儿拿来的。
单看这玉冠的成色和大小,便是放在太子身上都是瑰宝,镇国大将军府虽常年得赏,却还没到这般富庶的模样。
江茗见他再也不提,便以为殷楚不识货,看不出这玉的价值,放下心去。
出了水码头的地界,殷楚叫了辆小马车,送江茗回去。往常两人几乎都是步行,甚少坐车,江茗便问道:“怎么要乘车?”
殷楚回道:“夜里风大,走着偏冷,时辰又不早了,马车快些。”
江茗“哦”了一声,想到自己今日一早就起来忙碌乔靳的事儿,一天也未曾好好歇歇,好似是连晚饭都忘记吃了。
她肚子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