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楚也笑了:“是,他当日说我可成大才,还问我愿不愿意勤勉克己,日后可当他的左膀右臂。”
“他也算有些眼光。”望回说道。
“经商之人,能敛起如此巨资,自然是眼光毒辣之人。只可惜他少年风头太劲,暗地里吃过几次大亏,又在一次出海上没了踪影。”殷楚微微叹了口气,问道:“望回怎得突然提起他?”
望回笑道:“这事情说了,世子定然要心喜。方才得到的消息,这位小公子在华京城出现了,去的是盈袖坊,至于见了谁,却又不知道了。闻云只说当日受小公子救命再造之恩,今日之事绝不肯言。但也因为这个,便确定是真的小公子,不是其他冒名顶替的。”
殷楚连忙问道:“那他此刻又在何处?进京所为何事?”
望回摇了摇头:“闻云说小公子直接去了水码头,想来是乘船走了。他向来行踪不定,这些年来久居海外,只是回来处理些私事。”
殷楚长长的叹了口气:“竟与他如此错过了。”
“时机未到罢了。”望回略作安抚,这便又问:“世子与那陈青歌,可说通了?”
殷楚点了点头。
望回这才说道:“陈青歌此人,才情过人,诗词歌赋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