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已经进了院门,两人再不便说话,一起紧闭双唇,聚精会神的听着外面。
只听殷楚说道:“听闻先生辞去那歌坊之务,如今在家专事作书,殷某这才来叨扰片刻。”
陈青歌毕竟之前见过殷楚同江茗一起来过,此刻想到江茗身着男装,定然是不想让人见到,便有心为她遮掩。他点了下头,算是回应。
殷楚不多言,只说:“今日殷某来此,有一事拜托先生。”
陈青歌只觉得奇怪,以往自己在这院中,没有半个人来叨扰。近日倒好,一个两个都凑在了一起。他只想快些将殷楚赶走,便说:“陈某学无大才,并未有何处可以效劳。”
殷楚也不计较他这幅腔调,问道:“先生可曾听过乔靳此人?”
陈青歌心中愈发奇怪,又将方才的话说了一遍:“此人在山西大旱之时缴资费囊,实为义商,令人钦佩。”
“正是。”殷楚回道:“可先生可知,这乔靳如今却被皇上拘在了宫墙之内。”
“为何?”陈青歌蹙眉。
“皇上的意思,是让这乔靳将大内仓库的部分东西运去闽州,售往海外,以充国库。”
陈青歌听闻之后,回道:“这本是件好事,大内库房是皇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