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得蹙的更紧。在那小巷当中站着的,可不就是那位慈眉善目的皇后娘娘?此刻穿着普通民妇的衣裳,身后跟着几个长工打扮的人。
江茗自然是不相信这采办还需要皇后亲自出马的,想要听得仔细些,但那边人极为警惕,目光扫了过来,江茗也只好带着飞浮先行回府。
她前脚刚刚踏进院子里,便看到那带着宫里的信儿的信鸽站在树上,不知已等了多久。江茗觉得奇怪,为免被人发现,往日都是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才会传信儿来,为何今日这么早?
她从那信鸽腿上摸了玉环下来,从中拿出卷成一小团的薄薄纸张,只见上面只写了一个字——“走!”
江茗眼睛蓦然睁大,这是什么意思?走?为何要走?走去哪儿?这信里什么都没写。但从行笔上来看,这是当时匆匆写下,甚至连纸张都没有往日叠的那般规整。
她略一思忖,忙站起身来,转头问向飞浮:“乔靳今日在何处?”
“在太和楼。”飞浮答道。
“走,去找他!”江茗冲着院内喊了一声:“怜莺,让人快些备马车!我即刻要出府!”
“怎么了?”怜莺出来,见江茗脸色都变了,不由得也跟着紧张起来,问道:“可是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