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觉得江茗真是个傻子,别人都算计她到府里了,她竟然还惦记着别人?罢了罢了,姐姐这般天真倒也不是坏事儿,总比江宛那样要好。到底是血脉相连,自己以后可得小心护住了,日后姐姐嫁出去,切莫让他人欺负了。
想到这里,江劭又记起了下午殷楚那段不明不白的话,他试探的问起江茗:“阿姐,你对与太子的婚事,就没什么意见?”
——若是真和那疯世子有什么关系,姐姐定然会不乐意的。
江茗眨了眨眼,不知他这话问起来是什么意思,想到他之前说江宛和太子是天生一对,难不成他这是要当江宛的说客?
江茗答道:“有意见啊。当日我不是就说了吗?我不愿意嫁给太子。”
江劭连忙追问:“为什么?能嫁于太子殿下,可是大胤无数女子想都不敢想的。”
“姐姐和太子自小青梅竹马,突然婚事没了,我自然不愿看着姐姐难受。”江茗又开始一本正经的胡编乱造起来。她总不好说自己待满一年就要飞走啦,而且你们那太子是个色/中/饿/鬼,长的丑就算了,还自己以为潇洒,举止油腻,一点都不下饭。
“就这样?”江劭似是有些不可思议。
江茗也能理解江劭的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