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一听,以为江劭这是要对自己用刑。她这身板儿哪里能经得起这般折腾?命岂不是要丢在这儿?便连忙求饶:“我说我说,是宛小姐,宛小姐让我去的。她说让我将茗丫头,不不,是茗小姐在临安府的事儿都说出来,添油加醋,坏了她的名声,她就成不了太子妃了。我留哥儿的命便也能保住了。日后她要是成了太子妃,留哥儿也能当大官儿。”
江劭眉头眉头蹙起,看向陈氏愈发冷漠:“好啊,如今竟然敢胡乱攀附起来了。”
“我没有!我没有!确实是宛小姐她……”陈氏说到一半,看到江劭脸上神情,猛地住了嘴。
江劭见她反应过来,便再问道:“仔细说,想想陈留。你们是想长久的留在这华京城呢?还是回临安府呢?”
江劭这话说的讲究,什么是长久的留在华京城?可不是那尸骨留下?
陈氏吞了下口水,一字一句的说道:“回、回临安府。”
“那就好好说。”
“没、没人让我这么说。我是一时糊涂了,说的也不是茗小姐。”陈氏连忙说道。
江劭点了点头,又对她说:“今日我回府中,不想见到你们一家。你们从未来过华京,也从未来过镇国大将军府,未曾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