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在他背后?谁又能严防死守,让人人都说自己的好呢?又不是银票。
殷楚让江茗选些自己爱吃的,江茗便也不客气,将平日里自己常点的那几道菜说了一遍,又欢欢喜喜的和殷楚说,这里的菜是华京酒楼里最好吃的,比江府里的厨子还合自己胃口。
殷楚听她这么说,便问:“那比起如意居来如何?”
江茗摇了摇头:“如意居那哪里是能随便去的?若是不提前约好,伙计便说没有准备,去了也只能逛逛园子喝喝茶而已。”
殷楚笑道:“下次你若是去,就说是与我约好了,便有的吃了。”
江茗是真心佩服殷楚,忙问道:“你究竟之前是做了什么?才能让众人都这般怕你?”传闻中的昭南王世子,和眼前的人是完全不同的,甚至和第一次自己所见也有差别。
突然被这么问,殷楚倒也回答不上。他回忆了一下自己往先做的事情,好似倒也没怎么出格,无非就是学着京中那些纨绔子弟们,把他们做的事情都做了一遍,但也没平白占了别人的便宜。谁没长眼睛就拎着揍一顿,除此之外似乎也没了。
江茗见他说不出,伙计又上了冷碟,边笑道:“先吃吧。”
殷楚在这儿坐着,连上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