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婶愣了一下,眼珠子惊慌失措的转了两圈,思量着江茗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今日陈留被江茗砸了脑袋,一路往回走的时候,又被人套了麻袋揍了,还不是一次。后来还是被人发现趴在江府大门不远的巷子里,半死不活的。
那下人见他不动也不说话,吓死了,连忙进府让人将他抬进去,又请了大夫。陈留中间醒了一次,迷迷糊糊的说自己是被江茗打的,眼泪都出来了,然后就又晕过去了。
婶婶一听,这还了得?这丫头竟然还会打人了?自己留哥儿那是以后要当大官的人,若不是因为她现在是镇国大将军府的千金嫡女,哪儿能攀扯上自家留哥儿?竟然还装起清高来了,实际上谁不知道,她还在临安府那时候,就常常夜不归宿,隔着好久不回家,清白怕是早就没了!
她一咬牙,倒是扯着嗓子哭喊起来:“我这个命怎么这么苦啊!我原本想着儿子养大了,我就能享福了,谁知道竟然遇上这么个狠毒的丫头啊!要打死人啦!”
怜莺听见外面这般吵闹,急急忙忙就往外赶,刚走两步,就看见这婶婶在那里干嚎。
“这是怎么了?”怜莺倒是知道这家的儿子今日好像被人打了,却哪能想到和自己小姐有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