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就让他们在这儿待上几日,礼数都到了,再让他们走,也省得他人多说。
卫氏听江茗受了这么大委屈,竟然还为府中着想,实在是通情达理,便又从让人从库房里拿了些东西送到江茗院里。
那头陈千一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把下人都赶走之后,三个人在屋子里商量。
陈千一想到今日江茗那态度,肝火就上窜,一拍桌子骂道:“这丫头真是白养她这些年!吃着陈家的,喝着陈家的,最后攀了高枝儿,竟然半点报答之心都没有!”
婶婶正摸着木几上摆着的钴蓝花瓶,寻思将这花瓶拿回临安卖,不知能值几个钱。听他这么说,笑了笑:“老爷,咱们本来就没想占多大便宜。一来拿点银子,二来把留哥儿的官路打通了。其他的,就随着那丫头去吧。你那亲弟弟,也不知道怎么样的闺女,养出个傻子。你看看她,一问三不知,听不懂人话似的,日后就算咱们靠上了,也靠的不稳当。不若咱们自己留哥儿。”
陈千掌心搓揉着木椅把手,这江府里的桌椅都是能工巧匠用上等材料打的,自然与他们家中所用的那些粗楞粗角的东西不同。再看看这江府,占着华京城里这么好的个地方,后院没什么人住,都建的这么大。院子里各色花草,山水楼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