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刻面目,怕也是要被她忽悠过去,好似真真十分关心似的。
江茗抬起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这婶婶,也不答话。婶婶见江茗这副模样,心里暗叫不好,早知道她能攀上这高枝儿,当日就应该对她好些。
她心里忐忑,就听着江茗柔声细气的回道:“当日因着亲生爹娘找来,太过震惊,竟然忘了这一茬,叔婶莫怪。”
她这话说了出去,那叔婶这才松了口气。他们除了陈钊去世之后见了江茗几次,俱都是针锋相对以外,对江茗的印象大多是她小时候,陈钊刚带着她回临安府。那时候江茗还没穿来,原主软软糯糯,像个粉团子似的,缩在陈钊身后紧紧拉着他那衣服,看着胆子十分小。两人对江茗的印象,便也都是那胆小的粉团子,全然没意识到自己此刻竟然是想在老虎嘴里拔牙。
婶婶拉过江茗的手,搁在自己手心,刚要轻轻拍下,江茗就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
江茗依旧是那副软声细语:“婶婶,我不喜欢和人碰触。”
那婶婶看了一眼江茗身后跟着的怜莺,尴尬笑道:“是了是了,我见了你,心里这么一高兴,竟然把这茬忘了。”
几人转了一会儿,那婶婶左顾右盼,脖子伸得老长,又开口道:“茗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