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隽出去的这些日子,过得可好?”
惜隽将自己的经历大致说了些,说到一半,竟哭了出来。她也实在是委屈,那老鳏夫是没家底的,钱都拿来娶了她。
家中大小事情都要她一个人干,还动不动出手打骂,说花钱买了她,竟似把她当成了个青楼女子似的。惜隽一双原本养的还算干净的手,这才短短时日,已经起了好几块冻疮。
江宛耐着性子听她哭诉,偶尔安抚两句,这才听到惜隽说到了重点。
惜隽:“如今我住在四十七坊里,这处旁的不多,倒是外来人多些。前些日子,我那隔壁搬来一户人家,原是个男人来置办的,后来又来了个女子,看那样子就是外乡人。男人早出晚归,女人便在家中等他,闲来的时候与我聊天。我这才知道,她是太和楼一名伙计的娘子,娘家已经无人了。华京太和楼的伙计俱都是从临安府调配来的,因赶着过年,那伙计便出了路费,写信让她来华京暂住,两人置办了个小宅。”
江宛听到太和楼和临安府,不知道惜隽是何用意,又从这女子口中得知了什么,便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惜隽接着说道:“我便想起咱们这府里的茗小姐,不就是从临安府回来的?就随口那么一提,可谁知,就是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