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去。
靖文帝坐在御座上沉思良久,问向身边的曹昌:“方才萧罗的话,你可听了?”
曹昌应了一声。
靖文帝便又说道:“依你看,朕若这般收取票号赋税,可有隐患?”
曹昌忙说道:“朝中之事,曹昌实在是不明白。”
靖文帝笑道:“你跟在朕身边这些年了,光听也听明白了。朕见你方才眉头微蹙,知道你有想法,不若说出来听听。”说完,他又补充了一句:“可别学丰忱、萧罗那样,心里想着什么还要和朕打谜语。”
曹昌毕恭毕敬,忙说不敢。他想了片刻,这才小心开口道:“小的觉得萧副相这做法欠妥。”
“为何?”
“从闽商开始,到寿谦票号,说得不好听,萧副相这想的法子都是强盗所为。虽然这江山都是皇上您的,自然银子也都是您的,可……”曹昌小心翼翼的说道:“这寿谦票号的掌柜的前不久又给山西拉了粮食,如今再这么一弄,恶名都让皇上您给担下了。”
靖文帝若有所思,诚如曹昌所说,若这么做,定然会被百姓议论,恶名也确实是自己担下来的。
靖文帝这人最在意的便是这名声,从他登上皇位的那一刻起就在意,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