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相仿的亲兵,让他承认今日之事是他所为。此事与你无关,今夜你喝醉了酒,回殿内休息更衣了,其余的事儿你一律不知,也是听内侍说了,你才知道。”
“就这么过去了?”殷畴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皇后。
“你还想怎得?将那齐思琦抬进你这东宫?还是现在把那江茗给你绑了来?!你什么时候才能动些脑筋?!我也不必险些将自己赔了出去!”皇后站起身来:“你在这儿好好想想,究竟该如何才能当好一国储君!”
皇后的动作也算快,可她却没想到,江茗的动作竟然比她还快。
第二日一早,靖文帝就传下旨意——太子殷畴婚事已定,赐其出宫设府。
原本大胤的太子们几乎个个都是在皇宫里长大的,东宫内又如同个小朝廷一般,也方便储君不时暂代国政。唯有一个出宫设府的,后来还被剥了太子的头衔。
如今靖文帝这么一来,众人心里俱都打起了小算盘。皇上这是个什么意思?太子失宠?可靖文帝就这么一个儿子啊,他不当太子,还有谁能当太子呢?
一时倒也分辨不清靖文帝的意思,但有一点可以确定,太子殷畴定然是做了什么事儿,引得靖文帝不快,这才让他出宫设府,以示惩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