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既然会为殷畴处理的这般好,自然也不会放任自己在外面逍遥。只是具体如何,她还要看江宛和那看似面慈心善的皇后怎么出招。
在这宫中,江茗没有蛮力,有的只是那隐在暗处的探子,定时将宫中、朝会上的情况通知自己,她便只能以四两拨千斤的手段将这招数一一回敬回去。
借力打力,永远都是良策。
这么想着,江茗便留意起这殿内内侍的动态,她也顺便将殷畴的一举一动收入眼中,见他依旧是那副恹恹的神色,知道他对此事大抵并不知情。
江茗也觉得好笑,江宛这还没嫁过去呢,先给这皇后当了打手做了棋子,急着表忠心。她也不想想自己在这场棋局里究竟算是炮,还是马,亦或是卒?
难不成江宛还以为自己在玩的是国际象棋?是个能活到最后,顶到对方老巢升格成“后”的小兵?
酒宴开场,未过多久殷楚也来了,他换了一身新衣裳,看那动作肩膀倒是无碍。因着他来,参翁君丰弗这才说了那五千两银子的归处——两队战平,五千两银子也分成两份。也就是说每队的人皆能拿到五百两的银子。
那银子到莫赫离手里还没摸热乎,就被殷楚拿了过来,连本带息统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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