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回道:“确实有紧张之相。”
江茗连忙又说:“我是今日有些,后又没了,前几日也是这样,不知为何?”
“可还有其他不适?”
“最近总觉得心里压得难受,总觉得容易累。”江茗乱说一气。
大夫想了想:“小姐应是气血不足,忧思过度,并无大碍。我开几方药,每日按时服用,再注意些保暖便是。若还是气血不畅,我再来看。”
这大夫也想的清楚,京中这些贵女本就流行蒲柳之姿,十中有八都是少于饮食,必定气血不足。再说了,这大门大院的里面事儿原本就多,个个脑袋里都绕了好几圈,说忧思过度定然也是没错的。
大夫开完药房,卫氏又好生叮嘱了怜莺和飞浮两句,让飞浮快些去拿药,自己则转头宽慰了江茗几句,那语气好似她得了什么绝症似的,这才离去。
飞浮被卫氏安排去拿药,屋子里便只剩下怜莺。江茗连忙找了个借口,让她去打热水。谁知道怜莺这时候竟然倔了起来:“不行,飞浮没回来之前,我绝对不能让小姐一个人在屋里呆着,万一又有些心术不正的人,想来加害小姐怎么办?”
江茗:“……”
江茗气的一转头,就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