讹钱的也知道了。事情闹得颇大,连大理寺和皇城司都给惊动了,那福来银庄的掌柜又花了大把银子前去通融,这才压下来。”
江茗一转头,问道:“那殷楚没再趁机讹你一笔?”
乔靳脸色微变,低声说道:“讹了。”
“讹了多少?”
“三百两银子,说算是平事儿费。”
江茗笑着摇了摇头:“他真是把自己当做地痞流氓了,来收保护费呢。三百两银子不多,保住寿谦票号,值这个价。只要他不是贪得无厌,咱们的银子都是用在了刀刃上,便随他去吧。”
乔靳又补充道:“世子还在寿谦票号开了个户头,那三百两银子如今就存在寿谦票号里。他还问我日利多少。”
小小数量,江茗根本不看在眼里,说道:“你便自己看着办吧。”
乔靳点了点头,又说道:“今日里面来信儿,说是没上早朝。掌印太监董昌带着内侍将众臣堵在了崇德殿外,非要先让他们捐了银子,再来上朝。”
江茗经商,宫里自然早早的就安插进了几个眼线,摸清楚朝廷里面的动态,万事也好有个预先有个防备。眼线分批向外传着信儿,是以当日她见江衡心情不好,便已经知道是早朝是延庆道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