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殷畴的说法,反正这种事儿他也没少做,自然竭力而为。一进正殿便去殷畴桌上转了一圈,装作给殷畴拿东西的模样,行色匆忙。路过江府酒桌的时候,脚下一个踉跄,推着桌上的茶酒不偏不倚地就洒在了江茗身上。
内侍故作惊讶,呲着嘴吸着气地连连赔不是。这寒凉冬月,身上衣服湿了可怎么办好?
他几乎是立刻拿定了主意,请江茗同自己去旁殿,又找了人带飞浮去取衣服。江茗提防心重,见他这般凑巧,心知来路不善,并不想去,只推说自己衣裳湿的不多,不必如此麻烦。
可这时偏偏江宛出来坏事,一看她下裙都湿了,立刻慈姐一般的督促着她快去换了,嘴中还说,千万不要在冬至这天染病,否则转年来便要遭厄运的。
江茗实在无奈,飞浮也被拉扯走了,便只好站起身来。她心里知道,这般去了必然要出事儿,可眼下看着倒没一个人能帮她。
江宛虽然想嫁太子,但却是个弱智,说不定被那殷畴说上两句好话,还要给他铺床放风。说不定还有后招,回府说江茗失了身子,顺便打压一番。
卫氏同礼部尚书夫人正聊着,此刻贸然打断,必然只是让她自己去换了便是。
江衡、江劭更是都指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