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童趣了。要不是家父调任,我现今说不定就戴着太和楼的东西呢。”
她父亲原本是浙江臬台,做了些年头便调回京中,是以再也未给她买些。
“竟有那般神奇?我倒不信,等到太和楼开了张,我定要亲自去瞧瞧。”贵女们被她说的心动,一个两个都想去凑热闹。
听着这些话,齐思琦心里也痒痒,原本她在玉风阁就是买不起几件首饰的,太和楼却能用少些的银两,购得更好的东西,岂不妙哉?
其中有一人说道:“过两日便能见到是真是假了。据说之前的抽签,太和楼抽中了个田里长大的丫头,被晒得黑黢黢的,也不知道太和楼要怎么才能做出一副合衬的首饰。”
“依我看,这最简单不过了,便是将那农女涂白,便成了。”
这句话一出,众人皆笑了起来,莺莺燕燕,好不热闹,引得远处那些夫人们看过来,又怀念起自己年轻时候的模样。
如今大伙儿皆成了夫人,做了母亲。有些身有诰命,八面威风;有些虽日子平淡,却已经抱了孙子;有些后院不宁,只有个面子上的荣光,实则心力交瘁,未老先衰。看着这些仍在青春年少的女孩们,心里各有各的五味陈杂,一时竟不知自己这一辈子,究竟为何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