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清白,以后嫁不出去吗?”她笑了一声:“我稀罕嫁人?我嫁给谁,谁都是烧了三代高香。我才不呢,我这好不容易赚的钱,可不能白给别人占了去。”
飞浮被江茗抢白,她又向来不善言辞,只转头看向乔靳。乔靳却低着头,喃喃道:“不嫁也挺好的,省的日后被人欺负。”
飞浮看看乔靳,又看看江茗,叹了口气:“也是,不嫁挺好的。”
江茗看向飞浮:“那你要怎么同我回将军府啊?”
飞浮一笑,拍了下乔靳,乔靳连忙拿出一份卖身契:“身份都做好了。您就说是在路旁看见卖身葬父的,可怜的,又觉得有眼缘,这才买下来带回府中。”
江茗“哦”了一声,“那你一会儿还得去路边打两个滚儿,不然这身太干净。”
飞浮抿嘴一笑,从袖兜里拿出一包湿泥:“这不都是小事儿吗?早就准备好了。我总不好穿的和叫花子似的,来见掌柜的吧?”说完,她就干净利落的将身上弄了个一团糟,脸上也没落下,猛地一看,真是个刚在地上叩拜许久的。
三人正说着,就听见门外传来了殷楚的喝骂声:“怎么就不能进了?本王想坐的位置,还未有人能拦得住呢!今儿我就想来这儿坐,天王老子也拦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