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爹的皇位,又逼疯了他爹,心里有愧,这才对他格外开恩。不是真疼他,只是弥补咧。
但殷楚这人也不管别人怎么议论自己,依旧我行我素。也没人敢惹他,闹到天上去,他也不怕。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大家能躲他多远就多远,切莫牵连上了,以防沾一身麻烦。
可就这麻烦人物,在书中北胡入侵的时候,领命去守祁凤城,竟然战死了。真是一改江茗对他的最初印象,原来也是个铁骨铮铮的汉子。
一说到殷楚,怀寅公主脸都绿了:“他最好别来,上次他说参翁君装模作样,还把宴席上的盘子都收了起来,吃食洒的到处都是,把参翁君气的卧床了两个月。不过……”她话锋一转,又说:“我这位哥哥,倒也热闹,只要不被他牵涉其中,看着他闹,是最有趣的了。”
两人说着,台上的天女散花唱完了,伴着两名丑角的上场,江茗知道,贵妃醉酒来了。
那贵妃便是之前引路的旦角,身姿雍容,轻轻一弯腰,双抖袖正冠,美态毕露。这大概是江茗见过最美的贵妃了,就算隔着那么重的妆面,依旧能感觉到摄人的美感。那一腾身,一转扇,眼波流转。也不知这是哪方名角,能将贵妃的气度展露的这般好。
待唱道“玉石桥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