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照顾躺在床上的母亲,负担很重。
而庄鸣晖当时是大专毕业生,单位又不错,多得是小姑娘想嫁给他。可他偏偏看上了舒沅。
“后来呢?”庄家明问。
“那个时候我就想,不管怎么样得试试再说,就想办法先和她搭上话。”庄鸣晖笑了,有点怀念,“我给她写了很多信。”
“然后我妈就同意了?”
庄鸣晖摇摇头,忍俊不禁:“同意什么,她被我吓到了,信看也不看就扔了。我只好托介绍人和她说清楚——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告诉她,我不看家里条件,就图人合不合适。你妈这才给了我机会。”
被吓到了?庄家明心中一动,问:“为什么会吓到啊?”说完觉得不对,掩饰地加了句,“还把信都扔了,多可惜。”
当爹的没起疑心,还道是儿子为自己抱不平,替亡妻辩解:“也是我不对,这种事就该慢慢来。在你妈看来,我只见过她一次就非卿不娶,有点——哎,我当时太年轻了,心急,一天恨不得写三封信,现在想想……”
庄鸣晖笑着摇摇头,重复了遍:“那时太年轻了。”
父母的故事并没有解答疑惑,但庄家明已经忘记了原来的念头,情不自禁地跟着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