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的。”程婉意道,“还以为你们闹别扭了呢。”
芝芝断然否认:“没有。”
“那可能是我多想了吧。”程婉意识趣地不再提起,转而告诉了她个好消息,“演讲比赛我拿了第一。”
“哇,好棒!”芝芝很捧场地鼓起掌来。
“谢谢。”程婉意笑了笑,却不像真正高兴的样子,“其实,我都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有没有意义。”
“为什么这么说?”
可能是芝芝表现得一贯成熟,也可能是压抑得太久。程婉意犹豫了下,终于忍不住倾诉:“为什么非要出去,国内不是也很好吗?要我一个人去外面念书,她就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芝芝知道那个“她”是指程妈妈。
平心而论,如果她有程妈妈的能力,也会要求女儿这么做的。父母爱子女,则为之计长远,出国能够增长见识,名校更是个学习和拓展人脉的好地方,有能力为什么不去?
她之前对庄家明的计划,也是这样,出于好意,却未必能被现在这个年纪的孩子所理解。连她自己亦是如此,少年时期最烦的就是父母说的“为你好”。
她想了想,问程婉意:“你是不想去,还是反感你妈安排你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