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放过:“算了,你不想说,我不逼你。”
“哎呀,家明哥。”芝芝追上去,无奈地说,“别用这种语气,搞得好像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一样。”
庄家明下意识地反问“难道不是吗”,话到嘴边却停住了——她的确没有和他解释的义务。快成年的人了,连父母都不是事事都说,何况邻居家的哥哥。
她不想说,实属正常。
可他心里,怎么那么不是滋味呢。
他埋头走路,很快到了医务室,但值班的老师不在,只好无功而返。
芝芝说:“也不太疼了,算了呗。”
庄家明瞥着她,脑门红彤彤的,也不太疼?亏她说得出来。他气着了:“你这只小老鼠,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属猪呢,皮这么厚实。”
芝芝跳脚:“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叫谁小老鼠呢??”
“谁应了叫谁。”
芝芝气得鼻子都歪了。
关父关母给她取的“芝”是芝兰的意思,寓意高尚的品德,但幼儿园的小朋友领会不到《离骚》的高雅,他们只知道有一首儿歌叫《小老鼠造房子》。
“捉领子,盖顶子。小老鼠,找洞子。东钻钻,西钻钻。吱吱吱吱上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