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的事和你没关系。”
“你这话就没意思了啊。”关父烦躁地说,“我女儿我能不心疼吗?但你有什么办法,我们总不能让她走读回家吧?好不容易考上了一中,半只脚跨进了大学,你别给你女儿扯后腿。”
关母的口吻软和下来:“我也想我女儿读大学,可是……唉!”
“行了,你女儿怎么样你自己不知道?睡着了把她卖了都不知道。”关父安慰老婆,“她心大着呢,没事的,现在去市里你就这样,以后她去外地读大学了,我看你怎么办。”
“放心,读大学我高兴都来不及,倒是你,哪天女儿结婚了你别哭。”关母毫不留情地说,“像我生她的时候哭成那样,那就丢脸丢到家了。”
关父冷不丁被掀了老底,面上很过不去,嘴犟道:“谁哭了,你乱讲什么。”
“你自己心里清楚。”
“不跟你讲,大半夜的发神经。”
关母打赢了嘴仗,也不和他计较,翻身睡下了。
同一时间,对面的庄家。
庄鸣晖刚刚下班,一如既往地拖着疲惫的身体进了家门,家里一个人也没有,空荡荡的,只有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
他在门口立了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