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交给你自个儿保管,一个多亿的玩意儿,我可不敢天天带在身上。”顿了顿,他又道:“你要准备什么样的惊喜才能配得上这颗粉钻?”
价值连城的珠宝,总不能随随便便在路边求婚吧。
陆衍皱了下眉,显然也在思忖这个问题。
乔瑾毛遂自荐:“衍哥,要不我来安排吧,保证嫂子满意!”
陆衍沉默两秒,想到梁挽二十岁生日时乔瑾设计的烟火情话,什么宝贝我永远爱你,土到人神共愤,当时差点搞得他下不了台。
“不必了。”陆少爷高贵冷艳地拒绝:“我自己会弄。”
乔瑾好心被当成驴肝肺,悻悻地走了,转而去台上一展歌喉。
一行人在火锅店待到半夜十二点,临散场前,梁挽总算酒醒了大半,她去厕所吐了一回,这会儿灌了两瓶矿泉水好多了。
陆衍没喝酒,问乔瑾拿了车,趁他去地下室取车时,左晓棠拽着好友到街边说悄悄话:“挽挽,你脖子上有草莓印喔。”
梁挽忍不住飙脏话:“我操。”她欲盖弥彰地摸上脖颈,恼道:“干嘛不早说?”
左晓棠不以为意地摆摆手:“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她挽着好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