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程嶙路过,第十一次纠正了他的说法,“陆先生,我们这里是全美最权威的心理研究所,全球最顶尖神经科学与行为科学的学者们有五成都在这里任职,所以和您口中的精神病院并没有什么关系。”
他说这话的时候陆少爷正坐在窗台边,这是栋洋房造型的四层建筑,三面环湖,风景独好,可惜了窗外刷成白色的铁栅栏,略显讽刺。陆衍掀了掀眼皮,口气凉薄:“国内的精神科病房都这样,专门关脑子不正常的。”
徐程嶙很想接一句你就是脑子坏了才被关进来的心里没点数吗?然而他作为有身份有地位的高级学者,最终还是选择了用微笑来带过,扭头喊助理准备下一阶段的脑电波扫描。
陆衍的态度也很明确,除了礼貌的拒绝,就是冷漠的拒绝。
助理无奈地看向徐大佬。
徐程嶙刚过不惑之年,正处在男人最黄金的事业期,他天资卓越,修养极佳,二十八岁就博士毕业,指点过的门徒无数,emma chou就是他带出来的得意门生。然而遇到陆衍这种油盐不进的,再好的风度都得喂狗。
“陆先生,请不要浪费我的时间。”他的声音变得隐忍。
陆衍微微一笑,洒脱地放下曲腿支在窗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