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之中发现她跟我爸说,要是老天爷注定要收走一个儿子的性命,为什么那个人偏偏是陆叙。”
梁挽猛地睁大眼,不敢置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手心手背都是肉,作为一个母亲,说这样的话,实在太狠心了些。她不能想象当初年幼的他,在经历过亲兄弟猝然离世后,再度面临至亲的狠心之语,要如何捱过去。
她张了张口,试图安慰他。
“其实她说的没错,该死的那个人确实是我。”陆衍抓下少女覆在面上的手,自嘲道:“直到如今,他们都以为只是有恶徒故意绑架了陆叙,并不清楚对方原来的目标是我。”
梁挽默默听着,通过他的话,一点点拼凑他的过去。
他面容苍白,表情麻木:“你说要是我妈九泉之下得知来龙去脉,会不会气到来入我的梦?”语罢,他又笑起来:“算了,怪我天真,估计连见都不想见我。”
她心疼到无以复加,不知不觉间泪湿眼睫,哽咽道:“我不清楚当年发生了什么,但那一定不是你的本意。我听周医生说,这么多年,你潜意识里一直没有放下,经常要靠安定才能入睡,如今还分裂出另一个人格出来,这些折磨,还不够偿还吗?”
陆衍笑了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