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之前不过是离开了一个上午去甄选,结果他就犯病出现了第二人格,她是真的不放心,生怕又出什么岔子。
陆衍瞧着她,小姑娘眼神里的慌乱怎么都掩饰不了,他捏了捏她的耳垂,软着嗓子哄她:“没事,我就呆在这里,哪儿都不去。”
人一旦有了软肋,总是心心念念惦记。
梁挽的这顿晚饭吃得心不在焉,当然,除了陆少爷的因素,其他原因主要是她的破口语水平太垃圾,萨德先生同她之间基本就是单方面的箭头交流,尽管能听懂,但哑巴式英语叫她难以启齿。
语言障碍最要命,在座的中国人就她和杨秀茹,剩下的全是白人,他们侃侃而谈,偶尔蹦出几个词,是有关于五月份《天鹅湖》的巡演,梁挽听到了舞剧中原著女主角odette的名字,她抬起头来。
桌对面的黑人女首席莫莉举杯,晃了晃杯中的红酒,微笑:“今年的首演在曼哈顿,我只负责跳白天鹅,黑天鹅的部分,将会在团里重新选一位担任。”语罢,她抿了口酒,眨眨眼:“各位都有机会,请竭尽所能地去争取。”
话虽这么说,现场诸位又怎么会当真。芭蕾剧团里的不成文规定早就根深蒂固,三年群舞是必须的,一个新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