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一日14:37分,梁挽搭乘的航班准时到达肯尼迪国际机场,开始五天的甄选之旅,陆衍将比她晚一天到达,定在第二日下午。
她随着团队去参观abt舞团顺便踩点舞台作首次排练,艺术总监萨德先生主动同她聊天:“你的一位同学也在这里随团演出,和我们提起过你。”
梁挽隐约猜到了是谁,礼貌道:“是吗?她在您这里跳过领舞吗?”
想当初,孟芸在舞院,一直都是舞剧的女一号,再不济都是二号,大把的独舞片段,她挺想知道,这位去年耍阴招挤掉她的好友,如今混到了什么地步。
萨德先生失笑:“所有新人在abt都必须跳上一年的群舞,除非你优秀到能叫日月失色,否则没有例外。”
“是吗?也许我可以呢?”梁挽半开玩笑地调侃,她垂眸看向自己的脚,尽管隔着舞鞋,她也知道,里头的十根脚趾早就伤痕累累,两个大拇指的指甲自动脱落过三次,现在长出来都是薄薄一片和常人不一样的。
她那么久的付出,无数个挥汗如雨的日子,无数次跌倒爬起的经历,都是为了明天的甄选。
乌云蔽日,被风吹开阴霾,曙光终将降临。
她有预感,属于她的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