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受控制地浑身发抖,这种躯壳还在,灵魂却换了一个的可怖后果,比天各一方更叫人绝望。
陆衍搂紧了她,故作轻松:“老子哪有这么容易被夺舍。”
梁挽没心情同他插科打诨,执着道:“能治好吗?你都发病那么久了,为什么没见你去治。”
陆衍摸摸鼻子,一时语塞。
他被美国那几个权威医生建议先用催眠疗法将陆叙去世的根源记忆拿回来,可能会受到很大的精神刺激,需要住院观察一阵子,随后再结合药物,后续效果如何,不能保证。
这些狗屁的诊断意见,叫他光火了好一阵,说了就跟没说似的,他当时就撂担子回国了,压根没打算治。
只是此刻被她这样子追问,陆少爷难得愧疚,扯了个谎:“能治好的,别担心。”
梁挽摆明了不信:“那这样,每一周,你都要把你的诊疗信息发给我,医生出具的意见为准,只有凭这个,我才会见你。”
陆衍漆黑的眼盯着她,破天荒连名带姓喊她:“梁挽,你在逗我?”
“你说呢?”她绷着小脸,瞥了眼挂钟,时针快指向九点,估计母亲一会儿还得来兴师问罪。
他头疼地道:“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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