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用力按着太阳穴,耳鸣声又开始忽远忽近。
之前每一次失去意识分裂出另外一个人格前,他都会有这种征兆,陆衍冷汗直冒,神情挣扎地看向小姑娘。
梁挽被他吓到,男人的唇失了血色,鬓角湿漉,她隐约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过去抱住了他。
他埋在她肩上,汲取着她的温暖,好不容易缓和下来,缓缓抬头:“我说生病,不是骗你的。”
她同他对视,咽了口唾沫,不安道:“什么意思?”
陆衍笑笑,点了点额头:“我这儿,出了问题。”
梁挽推开他:“你神经病啊。”她觉得这人真是不可理喻,都什么节骨眼,还在开玩笑。
陆衍顺势被她推倒,身体松懈地仰面躺在地毯上,手伸出去,拽了下小姑娘睡衣下摆的两个绒球。
梁挽扭过头,垂眸看他。
他手背盖在眉骨处,从下往上,定定看了她好一会儿才道:“我有时候会莫名其妙失踪两天,然后在这过程中去了哪见了谁做了什么,一概不知,就像是被附身了一般。”
梁挽茫然地啊了一声,摸了摸手臂:“大半夜的,你说鬼故事吗?”
陆衍无奈地笑:“要真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