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我也不介意。”
论厚颜无耻,小变态认第二,怕是没人敢夺魁首。
梁挽忍下翻白眼的冲动,侧过脸去,没好气地道:“有没有人说过你很臭屁?”
陆衍在红绿灯口慢下车速,“有啊。”他手肘撑着窗框,慢条斯理地道:“不过上一个这么讲的人坟头草都除不干净了。”
梁挽呵了一声,嘲讽的意图相当明显。
他纵容地笑笑,看着她生动的表情,心痒痒的,手伸过去捏了捏小姑娘白玉一般的耳垂。
那里果真好玩,就那么一下,马上红了。
梁挽反射性地撇了撇头,避开他的魔爪,捂着耳朵骂他:“变态!”
陆衍舔舔唇:“你这也太敏感了吧,我都没怎么着呢,要是以后……”
他没把话说全,只是嗓音暗哑,语调暧昧,在跑车不算宽敞的空间里,无端就能叫人生出些浮想联翩的旖旎画面。
梁挽没脸听,这人就是这样,你只要表现出一点害羞的情绪,他就能给你表演他的下限有多低。
她懒得再理他,扭过头看向窗外。
路标显示已经来到了h市的郊区,那片属于市中心的新春灯火渐渐隐匿,徒留路上的市政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