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过这样的事儿。
用他的唇吻过别人,用他的手摸过别人。
越想越难受。
梁挽感觉自己快魔怔了,她把头发别到而后,挪开视线去,冷道:“我想回家了,你不用送我。”
语罢,她直接推开了他,旋身拉开门。
陆衍没出口挽留,眉眼压着,脸色不太好看。
他在黑暗里点燃一根烟,猛吸了两口,尼古丁入肺,可惜一点都没平缓胸腔里的愤懑。雕花窗被木条支着,他推开去,看着月光下少女决绝的背影,嘲弄地笑了笑。
头一回这么渴望一个人,什么都给她了,只差没把心丢到地上让她踩。面子、自尊心、骄傲统统放下,却敌不过狗屁倒灶的旁人随口说一句他的坏话。
算了,她也不过如此。
陆衍把烟熄灭,回了隔壁包厢。乔瑾和骆勾臣在那里等得无聊,已经开了一局游戏,正是酣畅时,闻得脚步声,纷纷抬头,瞥清太子爷的神色后,默默放下了手机。
谁都不敢触霉头。
陆衍给自己倒了杯茶,闷头饮下,茶包配了菊花,据说是有防上火的功效,可他真是愈喝愈烦躁。
乔瑾和骆勾臣对视一眼,都是情场老手了,大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