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被他抓得更紧。
梁挽吃痛,更加抗拒地想缩回手。
他眉头皱了下,没有睁开眼,梦呓般地低唤:“挽挽。”
这一声,成功让梁挽心软了,她从来不知道自己是这么同情心泛滥的性子,明明两个人之间还有那么多的误会没解开,心里高筑的城墙依旧节节崩塌。
她慢吞吞转回头去,重新看向舞台。
三个多小时的演出,不间断穿插着欢呼和掌声,当幕布落下,主演们出来谢幕时,观众们的情绪也被调动到了最高点,bravo的喝彩不绝于耳。
然而,即便是这样排山倒海的阵仗,陆少爷还是没醒。梁挽很无奈,掐了对方好几次,他就是怎么都不肯睁眼。
十五分钟后,观众陆续离场,这座挑高六米多的厅堂变得空荡寂寥。剧院经理例行性巡场,诧异发现第三排还坐着一对男女。
梁挽很尴尬,她听不懂法文,只能和金发碧眼的姑娘大眼瞪小眼。幸好陆少爷总算不装死了,坐直身同外国妹子礼貌颔首,而后叽里呱啦一顿鸟语。
对方听完,一下子激动起来,双手交握,连连感叹。
梁挽不明状况云里雾里,又被那妹子拉着站起来用力拥抱,她困惑地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