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陆衍现在在哪?”
“他?应该沉睡着吧。”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在哪吗?”
“香舍的行政酒廊。”
梁挽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道:“请问我们有没有那个……你懂的?”
陆叙停了片刻,笑笑:“我们在房间里呆了一晚,你说呢?”语罢,他又道:“你说陆衍知道后会是什么表情?”
梁挽半是尴尬半是抗拒,还有点落荒而逃的冲动,强行压抑了很久,扭转话题:“最后一个问题,你和陆衍,你们是双生子吗?”
他神情一冷,没回答,只是突然启动了车子,一脚油门踩下,呼啸而去。梁挽没系安全带,被推背感和急速转弯搞得胃里翻江倒海。
她扒拉着副驾驶座的椅背固定好平衡,问出了最后的疑惑:“为什么你们兄弟俩从来没有同时出现过?我一直以为你们是一个人。”
回应她的是一脚急刹车。
陆叙把车泊到了江边,距离铁栏杆只有短短十几公分,他在后视镜里同她对视,“日和月轮流出现,光明与黑暗也是永远交替无法重叠,就如我和他,到最后有一个人终将被取代。”
梁挽思考了很久,没能彻底领悟